苏简安猛地攥紧他的手,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海面上唯一一根浮木,一遍又一遍叫他的名字:“陆薄言,陆薄言……救我……” 去纽约出差之前,陆薄言跟她说过要去7天。
领证前天在酒店里,苏简安就见识过冷冰冰的陆薄言了。但那时他只是冷,没有这么的……恐怖。 难道是她走路的方式不对?
这样的一个女人,会像包子一样任由别人搓圆捏扁? 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她们说了什么?”
“这都是我应该做的。”徐伯笑着告辞,带着佣人走了。 苏简安苦恼的抓了抓头发:“他自己先走了啊……”声音里的失望她自己都能听出来了。
阿斯顿马丁开上了陆薄言的私家公路,路两旁都种着高大的法国梧桐树,这个时节正是梧桐翠绿的时候,远远看过去苍翠欲滴的一片,美不胜收。 “我在家呢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还没起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