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一愣,从来没觉得他说的话这么有道理。
唐农在一旁的看着,“这俩人,一个阴沉个脸,一个不搭理人,真有意思。”
“露茜,现在不是说笑的时候,”她还是要劝露茜,“你要想好,得罪了于翎飞,也许以后你在这个行业都没法立足。”
之前于翎飞说什么来着,符媛儿是新A日报的记者!
符媛儿笑了,只是笑意没传到眼里,“这要看怎么说了。有些女人苦追男人十几年都追不上的时候,估计会很想有一张颠倒众生的脸蛋吧。”
相信某些做贼的受访对象,一定是收到了她冒凶光的眼神,然后乖乖吐露当贼的心路历程。
“打电话问一下她醒了吗?让人送点儿吃得过去。”
她在长沙发旁边的沙发椅里坐下,眼皮沉得想打架,却又不敢睡沉。
师姐据理力争了一次,结果是被顶头上司口头警告,再坚持有被开除的风险。
“闹什么脾气?”他沉下眼眸。
睡眠里一点梦也没有,睡饱了睁开眼,才早上五点多。
露茜重重点头,“放心吧,符老大!”
“你话说一半我怎么睡得着?我不睡可以,不知道孩子不睡行不行。”
他的话还没说完,符媛儿的电话突然响起了。
除了每一天的新闻早报之外,报社每周还有一份报纸,这份报纸就会登载一些有深度的内容。
唐农禁不住要给穆司神鼓掌,谁说直男不懂哄女人开心了?